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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愛我張家界,就應該形成強大合力,齊心協(xié)力打好“張家界牌”,同心同德建設好張家界。
形成知我張家界愛我張家界的強大合力,是一個系統(tǒng)工程。我這里從三個方面試作如下建議:
(一)毫不猶豫地豎起“張家界文化”旗號,大力弘揚“張家界精神”,以形成強大的文化認同感、文化歸屬感和凝聚力。
1.毫不猶豫地豎起“張家界文化”旗號,是樹立文化自信、文化自尊、文化自覺的需要,是完成文化認同和文化歸屬感的需要
去年一個西藏“3.18騷亂”,一個汶川大地震,成了10多億中國人愛國報國和民族凝聚力的一次大檢閱,使得那些總想打中國主意的敵對勢力倍感震驚。文化是最強大的東西,哪怕國家被消滅了,民族被征服了,文化卻無法被消滅被征服。世界四大古代文明中唯一沒有發(fā)生斷裂的,就是以中華文化為靈魂的中華文明。中國歷史上有過蒙古族、滿族入主中原的情形,但他們帶來的本民族文化,很快就消解于浩瀚的中華文化之中,實施統(tǒng)治和管理國家,還得倚仗中華文化。
為了說明文化的頑強性和凝聚力,不妨試舉另一種類型的例子:20世紀40年代日本戰(zhàn)敗后,沾滿中國人鮮血的日本陸軍元帥、日本南方軍總司令寺內壽一死亡的消息,震動了新加坡的一座日軍戰(zhàn)俘營。這群正在受到公審的日本戰(zhàn)俘,卻張羅著要為當年的總司令寺內壽一筑一座符合元帥身份的墳,并決定墓碑必須采用今馬來西亞南部一座石山上的石料,因為日軍曾與英澳聯(lián)軍在那里發(fā)生過激戰(zhàn),好多石塊都浸染了日本軍人的鮮血。于是,他們以修建戰(zhàn)俘營宿舍為由,征得看守他們的英國軍官的同意,開始大規(guī)模地采運石料。而遠在馬來西亞南部的那塊染血的巨石,則只能在星夜秘密偷運。我們可以想象偷運途中的日本戰(zhàn)俘,那低聲的呼號,搖晃的腳步,警覺的耳朵,尤其是星光月夜下那一雙雙不肯認罪服輸?shù)难劬?,使人觸摸到了人類精神中極為可怕的部分。從資料中得知,這群戰(zhàn)俘還為其他戰(zhàn)死的日本兵一一筑墳立碑,就連被國際法庭公審和處決的戰(zhàn)犯,也被他們想盡辦法,弄到了每一戰(zhàn)犯處決時染血的泥土,匯集起來到這個墳地“下葬”。陰氣森森的墳地,墓碑排列整齊,好像還在期待著什么指令似的。你在憤慨這個崇尚軍國主義的民族何等頑固不化的同時,又不禁為這個民族的永不言敗暗自搖頭。二戰(zhàn)后島國日本迅速復蘇并重新崛起,顯而易見,與他們大和民族的文化凝聚力是分不開的。
作為一個新建的旅游城市,需要形成強大的文化認同感和文化歸屬感,需要形成強大的凝聚力,因此尤其需要通過推出“張家界文化”和弘揚“張家界精神”,來凝聚人心,形成合力。
2.“張家界文化”是“張家界牌”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它自成一格,完全可以底氣十足地“自立門戶”
曾經有一種說法,叫“搶占湘西文化或大湘西文化的制高點”。粗粗一聽似乎充滿豪氣,但仔細一斟酌,搶占大湘西文化的制高點也還說得過去,搶占湘西文化制高點就就有點不對頭了,因為搶占的前提,是你已經承認自己是湘西文化圈子之內,已經是底氣不足了。我們張家界又不是沒有文化,如果真是沒有,那也只得找一個相鄰相近的來裝點門面,就好比前面打的比方,自己實在生不出來孩子,也就只好將就著去抱養(yǎng)一個?,F(xiàn)在我們既然知道張家界的文化一點不比人家差,那么,響當當?shù)?ldquo;張家界牌”就再也不要妄自菲薄,丟開一點也不比人家差的“張家界文化”,去尋一個其他的文化來裝潢門面和虛張聲勢,自己把自己置于湘西的文化陰影之下。這不是狹隘地方主義,而是當仁不讓、舍我其誰的一種責任,是文化自信、文化自尊和文化自覺的表現(xiàn)。明明是自己的文化,卻偏要貼上人家的標簽;就好比明明是自己養(yǎng)出來的孩子,卻糊里糊涂讓孩子喊人家作爸爸,這種因為缺乏底氣而失去自我的表現(xiàn),理所當然應該糾正過來。退一步說,真要搶占大湘西文化的制高點 也只能用我們的張家界文化去搶占,總不能搶著把湘西的旗號插到我們張家界的高地上來。打個比方,桑植的白族好漢谷壯猷當年率領一營弟兄浴血奮戰(zhàn),第一個把起義的戰(zhàn)旗插上武昌城頭,這面旗子要是辛亥革命起義軍的才對頭,如果他插的仍然是清王朝的旗子,仗豈不是白打了,血豈不是白流了,旗豈不是白插了??傊?,特色濃郁的“張家界文化”是“張家界牌”不可或缺的重要組成部分,并且足可以底氣十足地“自立門戶”,而根本無須去充當人家的文化附庸。張家界牌、張家界文化、張家界精神,置于一處幾多順理成章!
(二)腳踏實地作好張家界文化的基礎性研究和應用性開發(fā),推動“文化對接”、“文化落地”的建設方略付諸實施。
1.把文化轉化為生產力,文化對接、文化落地是必由之路。
(1)關于“文化也是生產力”,國內最具說服力的是桂林市陽朔的一臺演藝節(jié)目《印象劉三姐》。世界級的自然風光桂林山水,世界級的本土文化品牌劉三姐,再加上一個世界級導演張藝謀,使得許多人沖著這臺節(jié)目去桂林旅游。去桂林不看《印象劉三姐》等于沒有到桂林,已成為一種時尚。即便是金融風暴的背景下,桂林旅游也逆勢而上,2008年在陽朔觀看《印象劉三姐》的門票人次是100萬,門票收入是1.8億元。更重要的是一臺節(jié)目帶動了陽朔整個旅游產業(yè)鏈條的滾動發(fā)展,沒有這臺節(jié)目之前,陽朔只是桂林旅游的一個驛站,通常是早上從桂林市區(qū)出發(fā),乘船或乘車到陽朔玩三個小時,然后打道回府住到桂林市區(qū)。自從有了這臺節(jié)目,陽朔迅即成為旅游目的地,幾條賓館街如雨后春筍,刷刷幾下就冒了出來。《印象劉三姐》所創(chuàng)造的旅游神話,無疑是“文化是生產力”的生動例證。
(2)關于文化在城市建設和世界旅游精品建設中的重要性,市決策層已有清醒的認識。2007年伯俊書記在署名文章中寫道:要“著力提升本土民族文化”,“著力提升文化軟實力”,“實現(xiàn)民族文化與城市建設的對接”,“以迅速提升城市形象”。為了便于傳播,我這里姑且把它稱之為“文化對接”。小明市長也在有關場合提出“文化落地”的思路。二者都通俗生動地指明了文化轉化成為生產力的運作途徑。所以“文化對接”和“文化落地”,完全可以視作我市旅游城市和世界旅游精品的建設方略。張家界要建好城市和建成世界旅游精品,要把文化轉化成為生產力,文化對接和文化落地是必由之路。
2.“張家界文化”基礎性研究的短腿現(xiàn)象亟須改變。
“文化對接”和“文化落地”,具體由兩大塊組成,一塊是基礎性研究,一塊是應用性開發(fā)。前者是根基,后者是在前者根蔓上開出的花朵和結出的瓜果?;A性研究做得越是扎實,應用性開發(fā)就越加成果斐然;基礎性研究工作沒去做或者沒做好,應用性開發(fā)就如水上飄萍、空中樓閣,十有八九是不倫不類、非驢非馬、華而不實。兩者是種豆得豆、種瓜得瓜、不種則顆粒無收的關系。
在重視基礎性研究方面,湖北恩施州的做法值得我們借鑒。和我們相鄰的湖北恩施,20世紀80年代才成立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開始外面的人走進去,覺得不像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恩施州的同志就從民族文化的發(fā)掘整理這些基礎性工作做起。他們依托州政協(xié)、州民委和湖北民院的少數(shù)民族研究中心,陸續(xù)出版了資料型和學術型的本土文化叢書達數(shù)十種之多;他們在全州范圍內組織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搶救工作,組織評選全州民間藝術大師和民間工藝大師,并由州政府給他們發(fā)給固定的生活補貼;他們借民歌《龍船調》發(fā)力,響亮打出“龍船調的故鄉(xiāng)”這一旗號:他們把原本只是偏遠山區(qū)很窄范圍內的一個傳統(tǒng)民俗“女兒會”,發(fā)展成為全州規(guī)模的一個特色民族節(jié)日;他們在州府恩施修建橫跨清江的土家風雨橋等特色民族建筑;他們抓住全國性的原生態(tài)演唱大賽和全國青歌大賽之類有影響的賽事活動,通過推出恩施的文藝人才來推介恩施文化和恩施形象,等等。功夫不負有心人,恩施州致力恢復本地區(qū)民族風貌的戰(zhàn)略已經結出了可喜的碩果。當初去過恩施的同志再去恩施,感覺已大不一樣了。
3.“張家界文化”的應用性開發(fā)前景十分廣闊。
推陳出新是文化對接和文化落地應予遵循的方針。在我們這樣一個旅游城市,圍繞旅游六要素“吃住行游購娛”,本土文化的應用性開發(fā),有著十分廣闊的空間,飲食業(yè)、演藝業(yè)、工藝品業(yè)等眾多領域、都大有文章可作。李軍聲的砂石畫之所以取得成功,固然跟使用砂石這一繪畫材料不無關系,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集中了張家界最具特色的兩大題材,一是砂巖峰林風光以及天門山風光,一是吊腳樓為代表的本土文化,第一印象就給人以巨大的視覺愉悅。我琢磨這才是他成功的奧秘所在。因此可以說,砂石畫是對“張家界文化”進行基礎性研究與應用性開發(fā)的一個范例。
正在進行中的“四路改造穿衣戴帽”工程,同樣是本土建筑文化應用性開發(fā)的大動作。“穿衣戴帽”中,凡是成功運用本土吊腳樓元素符號的,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與原來的“火柴盒子”一比,不可同日而語。如市民政局、市城管局、市計生委、市交通局、市糧食局、市總工會、市畜牧局、市煙草公司宿舍等等,涌現(xiàn)出了一批成功或較為成功地運用吊腳樓元素符號的作品,加上夜間的燈光美化,實在讓游人和市民為之振奮。其實,將吊腳樓元素符號運用于現(xiàn)代建筑,在外埠在本市,都有成功的實踐。如重慶的紅崖洞民俗文化風貌區(qū)、上海城隍廟的豫園商貿城,全是清一色土家吊腳樓風格的現(xiàn)代建筑,精雕細刻,建筑樓層多在五六層左右,高的達十二三層,令人嘆為觀止。我們張家界在吊腳樓風格的發(fā)掘、提升與運用方面,成績也是不錯的。建于20世紀80年代末的琵琶溪賓館,至今仍被視為景觀型酒店;武陵源區(qū)府所在地的專家村賓館,改建成清一色吊腳樓風格,真是漂亮極了!永定城區(qū)新建的大庸府城、十字街商城,都是頗具規(guī)模的吊腳樓風格現(xiàn)代建筑群;九層高的吊腳樓建筑緯地大酒店,與天門山索道下站面對面,用澳門凼仔跨海大橋、杭州灣跨海大橋的設計者、著名建筑師萬敏先生的話說:“這座吊腳樓建筑,把官黎坪附近的建筑物都比下去了。”
幾年間我利用出差機會,陸續(xù)考察過國內外各種民族特色建筑。國內如九寨溝的藏式風格現(xiàn)代建筑,呼和浩特的蒙古包式現(xiàn)代建筑和伊斯蘭風格建筑,貴陽的侗族鼓樓式現(xiàn)代建筑,等等。我發(fā)現(xiàn)安徽黃山、江西婺源等地的徽派建筑,以及蘇杭等地的江南水鄉(xiāng)民居風格建筑,建到三層左右都十分好看;但一到五六層、八九層,高高在上的馬頭墻和翹檐顯得弱化,與大體量的墻體就不大協(xié)調了。吊腳樓風格則不然,它的吊腳、走欄、絲檐、轉角和木質裝飾,可以有機地覆蓋到墻體的任何部位,這些元素符號一經運用好,比起徽派建筑和江南水鄉(xiāng)民居來要豐富得多。因此在適用于當代城市建筑上,吊腳樓風格遠比它們優(yōu)越。因此從技術角度考究,確立“吊腳樓風格現(xiàn)代建筑”作為城市建筑的主體風格是完全可行的。
張家界的城市建設,不要說眼下無法跟國內外發(fā)達城市比,就是要趕上近在咫尺的常德,也是好多年以后的事情。再說了,就是花好多年時間、花好大氣力趕上了,如果建造的仍然是一幢幢隨便跑到哪個城市都能碰到的高樓大廈,那么仍然難以實現(xiàn)建設世界旅游精品和國際旅游城市的初衷。太多的例子告訴人們,光靠千城一面的現(xiàn)代化高樓大廈,是很難實現(xiàn)城市旅游和成為旅游目的地的。如同黃山突出徽派建筑、九寨溝突出藏羌建筑一樣,如同歐洲許多紅瓦白墻的美麗小城一樣,張家界唯有獨辟蹊徑,將土家吊腳樓的現(xiàn)代建筑確定為城市建筑的主格調,借此彰顯個性和特色,才可望后來居上,讓人家刮目相看。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有足夠的理由肯定和推崇目前正在進行的“四路改造穿衣戴帽工程”。這一在城市建筑領域實施文化對接、文化落地的大動作,既將成為我市“三年有改觀、五年大變樣”的重頭戲,又在嘗試與探索中為城市建筑運用吊腳樓風格元素符號,積累了經驗。土家吊腳樓作為張家界本土最具特色的民族建筑文化,能在新的時代與城市建設實行對接,為張家界的特色城市建設派上大用場,實在是一種天意。據(jù)我所知,國內目前尚無一個城市的新老城區(qū),統(tǒng)一到一種地域民族的建筑風格之下。我們一旦做了,理所當然就是“中國第一家”,理所當然就是“中國第一城”。張家界文化的這種應用性開發(fā),這種文化對接和文化落地,才是真正意義的大手筆!
當然,吊腳樓風格作為本土建筑文化的應用性開發(fā),同樣存在一個基礎性研究的“補課”問題。建議在現(xiàn)有摸索和實踐的基礎上,好好總結提高并組織技術攻關:一是界定幾個行之有效的基本的元素符號,供正在進行的“穿衣戴帽”和今后城市建筑設計之用;二是解決好大體量建筑如何運用其元素符號,以體現(xiàn)吊腳樓的風格特征的課題。
(三)下決心解決長時期以來宣傳口徑混亂的問題,齊心協(xié)力打好“張家界牌”。
我們有行政機構地級市的大張家界;大張家界底下有武陵源區(qū);武陵源景區(qū)下面有“張管處”管轄的小張家界,即張家界國家森林公園;還有歷史上存在過、現(xiàn)在并無多少實際意義的索溪峪自然保護區(qū)、天子山自然保護區(qū)、索溪峪風景區(qū)、天子山風景區(qū)等等。光這些就足以讓外人云里霧里,一時很難弄清楚它們間的從屬關系,偏偏又攪進來一個湘西、大湘西!還有廣州、上海等地飛往張家界的航班,仍然板著臉孔堅持原來“大庸”的稱謂,繼續(xù)無端地給旅客造成概念上的混亂。據(jù)我所知,“楊家界”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與宣傳口徑的打亂仗不無關系。我查過資料,現(xiàn)在叫楊家界的這一塊地盤,歷史上一直叫野雞鋪,本來就是武陵源旅游開發(fā)的預留區(qū)。20世紀90年代初,武陵源的幾個同志心血來潮,向海內外上百家媒體發(fā)通稿,一夜之間野雞鋪變成了楊家界,一夜之間楊家界成了最新發(fā)現(xiàn),炒作的結果,除了楊家界一夜之間出了名,還給人們至少造成了一個錯覺:湖南有一個張家界,還有一個楊家界。我們無意去追究這樣炒作的真正原因,但是回顧這一打引號的突發(fā)性事件,總覺得有點不大對味。其實野雞鋪這名字多好!我們應該明白一個最基本的道理:維護好“張家界牌”,就是對自身利益尤其是長遠利益、根本利益的維護;誰損害張家界整體形象,就等于直接間接損害所有張家界人的利益,也包括損害者本人在內。
張家界這張牌是歷史形成的,而且是一張為本市人民引為自豪、為外界人士羨慕不已的好牌。出門在外,我們都有切身感受,一報身份,一遞名片,對方知道你是張家界的,眼睛馬上一亮,立即禮遇三分。市直和兩區(qū)兩縣的同志,各景區(qū)景點的同志應該都有同感,前面加或者不加張家界三個字,是大不一樣的。古話說“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張家界是我們160萬人共同的皮,各單位各部門都是依附在這張大皮子上的毛,真正是“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有的同志出于小范圍內的家鄉(xiāng)感情,不大樂意把約定俗成的稱呼如“桑植民歌”、“永定陽戲”、“慈利金香柚”等等,說成是張家界的。理由是我這品牌形成多少年了,你張家界才好長時間?不錯,把本境稱作張家界市的時間的確才15年,但是與張家界市前身對等的,是三國時候的天門郡,相當于地級市,距今已有1700多年了,它管的地盤就包括我們現(xiàn)在的兩區(qū)兩縣,你說這歷史長還是不長?一個地域的稱謂出現(xiàn)變化是個普遍現(xiàn)象,北京在元代時叫大都,民國時期叫北平;長沙也曾有過臨湘、潭州、湘州等稱謂;常德就叫過武陵、臨沅、朗州、鼎州等名字;永定區(qū)先后也有充縣、臨澧、崇義、永定、大庸等稱呼。所以挖苦張家界才好長時間,是不尊重歷史的說法。再說桑植、永定、慈利是各自的家鄉(xiāng),而張家界是兩區(qū)兩縣共同的家鄉(xiāng)?。怀隽耸?,湖南又是14市州的家鄉(xiāng)啊。我收藏有多個版本的中國優(yōu)秀民歌選集,標明《黃楊扁擔》叫四川民歌,《龍船調》叫湖北民歌,《瀏陽河》和《馬桑樹兒搭燈臺》叫湖南民歌,沒見誰有什么不服氣啊。因此在叫桑植民歌、永定陽戲、慈利金香柚、永定菊花芯、三家館黃牛之類的同時,完全可以叫張家界民歌、張家界陽戲、張家界金香柚,依此類推。道理很簡單:張家界是我們大家的,借助張家界已有的知名度和美譽度,握緊一個拳頭打出去才格外有力。
土生土長的李軍聲,肯定是熱愛張家界的,主觀上他絕對不會動心思削弱或損害“張家界牌”。但是他有一幅砂石畫,明明畫的是張家界的砂巖峰林和天門山,以及土家吊腳樓,標題卻是一個天大地大的“湘西之魂”??梢娦麄骺趶酱騺y仗,一個重要原因是缺乏文化自覺意識,缺乏對“張家界牌”的保護意識。宣傳口徑混亂所給張家界發(fā)展造成的負面效應,我們都有痛切的感受,到了該統(tǒng)一認識的時候了。就全市而言,要治理好宣傳口徑打亂仗,大量的工作在有關職能部門。而這些年來導致宣傳口徑打亂仗,很大程度上與我們的一些職能部門不無關系:或是基于部門利益和局部利益,客觀上成為“宣傳口徑打亂仗”的始作俑者或保護傘;或是對“打張家界牌”缺乏應有的認識而熟視無睹,放任自流,導致管理上的蒼白無力。所以,如果大家覺得宣傳口徑打亂仗,確實對張家界的發(fā)展有害無益,那么就得一齊動手來撥亂反正。為此試做如下建議:
1.著手籌備申報《張家界國家公園》,通過張家界國家公園管理局的模式,把國家森林公園、世界自然遺產、世界地質公園幾塊牌子統(tǒng)到一處;同時安排力量跟聯(lián)合國世界遺產委員會磋商,把武陵源世界遺產改為張家界世界遺產。在國家公園沒有批下來的情況下,可借鑒黃山的做法,設立“張家界風景名勝管理局”。這是治本之策。
2.統(tǒng)一口徑。其一,本市兩區(qū)兩縣、各景區(qū)景點、各企業(yè)和產品,一律冠以“張家界”。如張家界市慈利縣,張家界市武陵源風景名勝區(qū),張家界三官寺大峽谷,張家界軍聲砂石畫,張家界九天食品廠,等等;其二,武陵源風景名勝區(qū)三大景區(qū)(張家界、索溪峪、天子山)或四大景區(qū)(加上一個楊家寨)的提法,以及“索溪峪自然保護區(qū)”、“天子山自然保護區(qū)”之類的叫法,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產物,迄今已無多少實際意義,可否考慮以游覽線的模式統(tǒng)一起來,如金鞭溪游覽線、天子山游覽線、野雞鋪游覽線、黃龍洞寶峰湖游覽線,等等,今后都統(tǒng)一到張家界國家公園或張家界風景管理局這面旗幟之下。其三,把袁家界改作袁家寨或其他名字,楊家界還原成野雞鋪或楊家寨什么的,切切不要搞這么多的“界”,生怕不能把水攪混似的。其四,本市范圍內城區(qū)、景區(qū)、道路的所有交通標識,予以統(tǒng)一規(guī)范。如常張高速有幾處標識牌,慈利縣城永安大橋分路處寫的是“索溪峪風景區(qū)”,陽和分路處寫的是“武陵源風景區(qū)”。
3.制定出臺規(guī)范性的宣傳口徑條款,清理并糾正那些缺乏文化自信、自尊和自覺,不利于步調一致打“張家界牌”的名稱、廣告用語,包括官方和民間出版物中不適當?shù)匾?a class="insidelink" href="http://m.lipintushu.com/fengqing/15270429114.html" title="湘西">湘西取代張家界、弱化張家界的內容。比如說演藝節(jié)目的名稱,牽涉宣傳口徑上的導向,不同于開餐館開小吃店,吉首醋蘿卜、津市牛肉米粉、東北水餃之類,開餐館開小吃店越五湖四海越好。演藝節(jié)目的名稱則應有利于打“張家界牌”。
4.下狠心把廣州、上海等機場的“廣州一大庸”“上海一大庸”改過來。
5.打好“張家界牌”既是張家界的事,也是湖南省的事,因此向省委、省政府作好匯報,講清楚張家界之所以要確立和弘揚“張家界文化”的道理。張家界、自治州、懷化置于一處時,建議省府及上級部門借鑒“中國西部地區(qū)”的表述方式(而不是“華西地區(qū)”),使用“湖南西部地區(qū)”這一表述,而不是現(xiàn)在叫慣了的“湘西地區(qū)”;也不宜再把張家界往湘西的籠子里裝。
只要認識上來了,有了積極性和緊迫感,相信就會心悅誠服地、自覺自愿地站到張家界這面旗幟下來,為打好“張家界牌”出力。這樣,明確一個專門機構主抓,把任務一分解,制訂一個日程表,一件一件都會辦好的。而且只要認識到位了,就會自覺為打好“張家界牌”把好關,往后就不會有這么多的后遺癥了。工商部門就不會給那些不利于打“張家界牌”的企業(yè)、產品名稱辦經營許可證,如“魅力湘西”、“走進湘西”之類;旅游部門就會主動出面干預景觀景點中有損于打“張家界牌”的行為;城管部門就會及時制止和清理那些有損于打好“張家界牌”的戶外廣告;文化出版部門就會對把明明是張家界的卻說成是湘西的那些出版物說不,就會重視本土文藝人才的培養(yǎng)和本土舞臺藝術的扶持,而不是一搞大型活動就跑去請人家的劇團;民委就會動腦筋像恩施一樣致力做恢復張家界少數(shù)民族風貌的工作;規(guī)劃建設部門就會把城市建筑推行土家吊腳樓風格作為打“張家界牌”的重頭戲;新聞部門、記者和文藝工作者就不會在作品中弱化張家界,不會再把張家界弄成湘西的附庸;旅游部門就會狠抓行業(yè)管理,通過導游和旅游服務人員的誠信敬業(yè)來重塑張家界的良好形象;公安部門就會重拳出擊,嚴厲懲罰那些色情敲詐的不法之徒;相關職能部門就會盡心盡力營造良好的投資和經營環(huán)境,不再為了部門或個人利益去干一些“開門招商,關門打狗”的砸“張家界牌”子的傻事蠢事,等等。
同志們!上蒼賜予我們這樣一塊風水寶地,真是我們的福分。懂得惜福的最好表示就是和衷共濟、精誠團結,為建設精品張家界、文明張家界、和諧張家界而風雨同舟,甘苦與共。張家界是我們共同的家,我們是同一個鍋子吃飯的家庭成員。俗話說“家和萬事興”,我們要倍加珍惜這份手足之情,更加自覺地聚集在張家界的旗幟下,齊心協(xié)力打好“張家界牌”,同心同德建設好我們的家園張家界。
我來張家界工作和生活20年了。我一直為自己選擇來張家界工作和生活而慶幸,一直以自己是張家界人而自豪。為張家界的每一巨大和細微的進步感到由衷高興,也為影響張家界形象和張家界發(fā)展的種種弊端或者焦急或者痛心。通過我的作品,通過我在參政議政領域的建言獻策,包括今天的“一家之言”,應該可以感覺出我對張家界有一種源自骨子的熱愛。正是基于一腔摯愛,我今天講了這么多不一定妥當?shù)目捶ê?a class="insidelink" href="http://m.lipintushu.com/tdfk/" title="參團意見">意見,偏頗與謬誤之處,期望得到各位領導、同志、朋友的批評指正。